许时安再次醒来后,已是身在异国,她第一反应便是去摸怀中的重要物件,所幸还在!
灼华轩中的侍婢客气的服侍着她,洗去了她这一路的风尘,她任由侍婢伺候,心里却不断在思付着眼下的处境。
她问侍婢:“这里是什么地方?”
侍婢回答:“姑娘,这里是北齐太子府,奴婢听说,您是秦先生与楚公子从东临国搜寻来要献给太子殿下的绝色美人。”
许时安听罢,眸光转冷,说的可真好听,有谁知道她是被他们强行绑来的,又有谁知,她对那所谓的北齐太子根本不屑一顾,她心急如焚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回东临去。
侍婢见她不说话,眉心微皱,以为她在担心什么,宽慰道:“姑娘不必担心,以您的绝美姿容必能博得太子殿下青睐,奴婢再与您悄悄说一句,就连这府中最受宠的柳侧妃都不及您的美丽呢!”
许时安只忧心于自己的事,懒得与她解释多聊,在这关头上,她实在无法对这些赞美感到欢心。
侍婢见她还是不说话,也识趣的闭了嘴,只是心中却在暗道:原来这是位冷美人。
梳洗妥当后,侍婢便引着她出了灼华轩,要带她去见那位太子。
到了书房前,许时安坦然的走了进去,她必须面对眼下的处境,才能找出破解的办法。
这是许时安第一次见他,那个北齐尊贵的太子,李承潇。
只见他身着玄色莽袍,看上去也就二十七八的样子,他就随意往那儿一站,便透着无形的迫人气势,一身尊贵气度更是浑然天成。
两人在书房中对立而站,相视许久,想必都在暗自打量对方,谁也没有动作,侍奴呵斥了起来:“大胆!见了太子殿下还不行礼!”
许时安收回目光,不卑不亢:“殿下是你们北齐的太子,而非我东临的太子,我为何要行礼?”
侍奴不曾想到她有如此胆色,反倒是愣了,这时李承潇似笑非笑地摆手制止侍奴:“庆忠,不得无礼,来者是客,你且退下。”
庆忠走后,李承潇缓缓向她走近,她这才发现眼前的北齐太子竟生了一副颠倒众生的俊颜,他肤色白皙不输女子,剑眉凌厉狭长,一双深邃乌黑的星眸如沉沉碧渊,流转间,俊意摄人。
他停在她的面前,悠闲的抱臂打量着她:“区区女子,胆色倒是不弱。”
许时安轻轻后退一步,离他远了些,疏离道:“不知殿下绑我来此,意欲何为?”
“错,并不是本殿绑你来的,不过现在也没什么区别了,因为本殿并不打算放你走,还有,姑娘还是先告知一下你的身份吧。”李承潇边说边转回书案后坐了下来。
许时安冷冷一笑:“我无可奉告!”
“是吗?”李承潇说完,便唤一声:“来人。”
话落,门外府兵涌进了书房听候差遣,李承潇悠闲道:“将她拿下,搜出她身上的东西后把她丢出府去。”
许时安一听,一颗心顿时沉入了冰窖,眼瞧着府兵已经向她扑来,到时被他们夺去重要物件,再赶出府去,该怎么办?那样的情形似乎更加糟糕。
想定了主意,许时安连忙出声:“且慢!”说罢,她看向李承潇:“殿下,是不是只要我说了,你就会放我走?”
李承潇满意地笑了笑,挥退了府兵,道:“你且说来本殿自会酌情。”
许时安眼底一黯,那悲痛的记忆又清晰的涌动起来,如利刃一般绞杀着她的心。
她艰难开口:“我叫许时安,生于东临皇室,是东临国的时安公主。”
“至于我身上的物件,是我父皇的临终遗诏,我的父皇要废太子许蓦然,立我的兄长朝歌王为太子。”
说到这里,恨意开始在体内叫嚣,那个天杀的赵皇后一早便已窥探到了父皇的废储之心。
为了保住她儿子许蓦然的太子之位,母子二人便用药搞垮了父皇的身体,继而控制了父皇,并对外宣称父皇病重,需在昭龙殿静养,外不见国戚与臣工,内不见嫔妃与子嗣,而那昭龙殿也早已换成了赵氏母子的人。
那一日夜深,她与母妃终于买通了殿前侍卫,进殿去探望病重的父皇,父皇便含泪说了这一切,然后写下了这道诏书交给了她。
不幸的是,殿中早有奸细报信,赵皇后与许蓦然便闻讯赶来,千钧一发之际,父皇便嘱咐她躲进了殿内密道。
而母妃,却被赵皇后与许蓦然堵在了昭龙殿内。
许时安在漆黑的密道中,经历了人生第一次的悲惨变故。
父皇正是在那一日驾崩的,而被那对母子堵在殿内的母妃,便被许蓦然亲手诛杀,然后对外宣称母妃是伤心于父皇的驾崩,便自愿殉葬,追随父皇去了。
而她许时安,堂堂公主,一朝便沦为了那对母子追杀的对象,她顺着密道仓惶逃出皇宫,一路颠沛流离,险些暴尸荒野。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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